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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二胖記憶力非凡,那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兩個月,且他當時關注掛心的也是他大哥的身體,但略一思索後便一字不差地複述道:“勤勉自然是好事,但在詩文一道上……”
沈翠補充:“過猶不及。”
這便是一句完整又通暢的話了。
穆二胖如夢初醒地道:“大哥的意思是,我現在想在詩文上進步,過於勤勉反而成了不妥當之處?”
他如今的資質已經非昔日可比,自己又琢磨了半晌,恍然道:“是啊,詩文講究天賦,亦講究靈光。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詩題,都按着大家教我的方法,反覆雕琢,反覆寫過。務必讓自己看到題目,就能想到對應的事物和典故。到了如今,早先縣試有過的那一點獨屬於我自己靈光,便再未有過了。”
聽了他的話,沈翠也總結出了問題。
穆雲川的意思就是說穆二胖勤勉過頭了,準備工作做的過多,反而失去了詩文上頭的個人特色,跟後世只會寫應試文章的學生一樣,他現在也只會寫應試詩,都已經練出下意識的反應了,按部就班的套模板。
也不是說這樣不好,因爲衛恕和衛奚走的也是這樣的路子,如穆雲川上次最後說的,這種應試詩能保他穩進一二甲。
但穆二胖的這方面的積累又不如衛恕衛奚,同樣是應試詩,寫的也不一定能必過他們,想讓這樣的詩文爲卷子整體增光,則不可能了。
可見現在的他應暫時停下來仔細想想,到底何種路子纔是真正適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