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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霍君嫺淡淡地說：“只是覺得你有點可愛。”
“形容別人可愛，不是像你這樣的，你眼睛得含着笑意，要一副被萌的受不住的樣子。”
“可是你不萌啊。”霍君嫺如實說，“你像狗狗一樣，可愛。”
古思鈺看向正在啃沙發的傻泰迪，緩緩意識到了，莫非霍君嫺說的可愛，其實是傻？
她眉頭皺了皺，推開霍君嫺的臉，不再跟她膩歪了。
“對了，我很納悶啊，你那麼嫌棄靳遠森，怎麼不早點離婚？現在他羽翼豐滿，老想要你的錢。”
霍君嫺說：“看着他想離離不掉，給我爸當牛做馬又天天來討好我，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這樣很好玩嗎？”古思鈺問，她一向覺得過不下去就別過了，早分早超生，誰也不過問誰，霍君嫺這個操作她不明白，除非霍君嫺腦子有點問題。
霍君嫺說：“反正我不覺得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