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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鈺說:“就靠比賽能掙幾個錢,一場冠軍才兩千塊,而且一場比賽要準備一個月,一個月兩千塊夠個屁,還不夠去診所看跌打損傷。”
她笑了下,“但是有人買你比假賽,開價最低一萬塊錢,有錢不掙王八蛋啊,反正在賽場上都是玩兒,名譽這個東西掙不來錢,該換路子就換路子,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場上那些賽手很垃圾的,還不如我卡着名次比賽,這樣還好玩一些。”
霍君嫺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聽,是個合格的傾聽者,不打斷古思鈺,也沒有批評古思鈺。
在傳統認知裏,古思鈺這樣的方式叫不守規則,沒有職業道德。古思鈺很不在意地說:“我剛玩這個的時候年紀小,人看着很純,他們都覺得我應該是最守規則、最童真的人,就說喜歡我支持我。挺可笑的,我要是這樣的人我還來這裏比賽啊,給他們當猴看啊。他們圖個樂呵,我也是圖個樂呵,各需所求罷了。”
霍君嫺問:“會欺負你嗎?”
“會,早年罵得挺難聽的,會朝着我丟東西。拜託,我不是什麼專業選手,也沒有人爲我提供專業指導,我憑什麼專業啊。”古思鈺冷笑,“比賽是爭奪榮譽感,是有凝聚力爲了一個目的而拼搏,但是,你知道我們算什麼?”
“算什麼?”
“我們算小丑,臺上人看的並不是比賽,他們看的是驚險和刺激,他們在臺上是自由的吶喊,而我們就是一羣相互撕咬的困獸,你知道什麼時候喝彩的人最多嗎?”
“什麼時候?”
“是有人摔倒,有機車相撞的時候,他們會瘋狂沸騰。”古思鈺說的嘲諷,把這些比賽本質看得很透,彷彿看穿了蒼穹裏的黑,不屑、不管。可霍君嫺瞥到了她開瓶蓋的手指在條件反射似的痙攣,簡單的一瞬,霍君嫺問:“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