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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霍君嫺回到房間,古思鈺表現的很正常,沒那個伶牙俐齒的樣兒,她拿着吸管往牛奶盒子裏插,古思鈺瞥她一眼,喉嚨吞嚥。
霍君嫺問:“不想去看心理醫生?”
聽到這倆字古思鈺渾身插滿刺一般,戾氣一下上來了,她喝了一口奶,說:“有些心理醫生,真就是自以爲是,固執己見,不明白自己是‘救人’還是在‘育人’,一味的去扭曲別人的三觀,看了她們沒病也會有病。”
霍君嫺沒反駁她的話,古思鈺能這麼有敵意,多半是小時候送到兒童心理醫生的原因,那時候醫生重在教育,並沒有及時安撫她受傷的情緒,只是給她灌輸“本身有錯論”,進一步加重她的心理陰影。
儘管古思鈺嘴硬,死不承認,但是這就是現實,在這種情況下,她能活的像個正常人,沒去幹違法報復社會的事,歸功兒童心理醫生的教育;可她心理扭曲,把自己歸爲劣等、下賤,留下一生難以消失的噩夢,也要“歸功”他們的失職。
噩夢和陰影隨着年紀的增長,成功變成了古思鈺的身體的一部分,她堅信不去觸碰,不去撫摸,躺在那裏硬挨,很快就能好起來。
她不願意去挖掘,認爲這樣挺好的,沒必要去剖析傷口,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好,不看心理醫生。”霍君嫺答應的很爽快。
古思鈺狐疑地瞥向她,不太相信霍君嫺這麼好說話。霍君嫺衝着她笑,神情寵溺,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