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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大家都空了，就不會吵架了。
多麼直接的辦法，把大家的憤怒全按在牀上。
霍君嫺清理桌子，像是要騰地方。
“霍君嫺！”古思鈺捏着拳頭，手垂在身體兩側，“你覺得這樣能解決問題嗎？我都快膩了，你他媽天天……”
“嗯？”
霍君嫺起身走到她身邊，似乎要跟她解決問題，她先是靠着書桌，片刻，手撐着書桌坐了上去，她看着古思鈺，眨眨眸子，像是在傳遞一個信號：別說話，艹我。
古思鈺忍住了，霍君嫺輕聲問她：“你說什麼？”她腳下的小皮鞋都沒脫，抬腿的時候鞋尖蹭到古思鈺的手指，“古總。”
這倆字吐出來，霍君嫺先笑了。
古思鈺深口氣，古她媽的總。
古思鈺偏頭，說的很憋屈，“行，我不跟你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