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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沿着石頭路走，月亮高高的懸掛在空中，霍君嫺停下腳步，抬起頭往天上看。
“我想問問她是不是出國了。”霍君嫺聲音輕輕，“你給我一點信息就可以了。我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出國了。”
段嘉央不敢回答，怕霍君嫺是套她的話，可霍君嫺的話酸度過重，聽在心口很不是滋味。
“你爲、爲什麼這麼問？”
“去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懂法也沒怎麼讀過書，語言更是不通，她一個人根本不好生活。要是被騙被坑了，我怕她連求救電話都不會打。”
“她要是在國內就好了，真的。”
她垂着眸，聲音艱澀。
接霍君嫺的車來了，段嘉央過去給她打開車門，霍君嫺坐進車裏，她靠着窗，車窗半降着，窗外的風一陣陣往裏面吹，旁邊的座位缺了些什麼，看着空空落落的，她用手撐着下巴，偏頭時眼底溼潤。
回到家裏，車燈照着院子。
霍君嫺抬眸，有片刻失神，這裏完全不像是她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