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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兒才見過張知魚沒多久,看她頭上的包包就知道是誰,見娘小心翼翼地抱了張知魚便不解地問:“娘,魚妹妹的小伯是誰,爲什麼要賣了魚妹妹。”
巷子就這麼長,巷頭巷尾的誰不知道誰,張小伯的事早就在竹枝巷廣爲流傳,黎氏聞言冷笑一聲道:“一個混不下去的臭潑皮,成天靠喫女人發財,你以後敢學老孃打斷你的腿。”
牛哥兒背皮子一緊,不敢再問,跑進院裏大喊起來:“爹,爹!快來救人!”
王大郎正在前院給百花巷的羊肉館裝芫荽,聽見動靜,眉毛一豎提了剁骨刀就往後走。
本以爲來了強人,不想卻見自家婆娘抱着個女娃,女娃手裏還血淋淋的,不由大驚失色:“作孽,你兒子都學會打人了?”
牛哥兒很委屈:“爹,不是我打的,是她小伯。”
黎氏把張知魚輕輕放到牀上取了帕子給她擦了擦嘴上咬出來的血跡,瞪丈夫兩眼:“讓你幹活你非說相聲,牛哥兒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還指望他打架,不被別人打都是你王家祖上積德了!張家遭瘟的鄉下叔伯賣了自己姐姐,看着魚姐兒生得好不知怎麼抱了人出來想重操舊業,可憐孩子還不知道怎麼跑脫的。”
都是街坊,竹枝巷當家的男人們偶爾會一起喝酒喫肉,王大郎是個爽快人,黎氏和李氏一向又有往來。他自然熟悉張家,一聽這話便睜圓了眼睛:“還是張家人太軟和,要是我遇上這等潑皮無賴早拿大棍子攆出去了,可憐輪到一個小孩子遭罪。”
黎氏道:“張家肯定急壞了,趕緊把孩子給人送回去,這一看就是被弄了蒙汗藥,不早點喫藥怕不是要被藥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