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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伯聽他一開口就滿嘴的爛耗子,一把掌就拍到老二身上:“中午也沒給你倒酒,這會兒還裝起瘋來了,我說大桃怎地日日不着邊兒,都說侄兒像伯,這可不是替了你去?”
張二伯是個憨人, 聽哥哥一說臉憋得通紅也沒吐出一句話,他怎麼只知道外甥像舅, 不知道侄兒像伯呢?
張二伯想了半天對策, 好容易有句話兒說, 還不曾開口,他哥就截過去目光炯炯地看着張阿公,這是他們老張家唯一一個大夫,一定會懂。
張阿公如芒在背,硬着頭皮想了想道,“這看起來跟騸馬的道理差不多,馬到了年紀就要騸掉,就不會因爲想母馬到處尥蹶子。這樣聽話了就好養了。”
魚姐兒用眼神給他點了個贊。
張大伯顯然對張阿公更信服,聽他這麼說一時間看着豬圈方向也猶豫起來:“要不,騸掉?”
張阿魚嚴肅搖頭:“書上寫的是最好的狀態,騸馬還得選時候,騸豬也是一樣的,要剛出生不滿一月的小豬纔行,還得用針縫合傷口,得要專門的騸豬匠,不然騸不好小豬容易死。”
張大伯見她說得有理有據,也心下感慨,先不說這事是不是真的,但她一個六歲多的姑娘就能跟大人說得有來有回,不禁在心裏問道:讀書竟真的這樣有用處?
當然有的,張大伯心裏門兒清,看他爹和張阿公就知道了!他爹有地自然餓不死,張阿公雖然沒能留在府城,但他回來誰不好聲好氣地叫一聲張大夫?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張阿公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