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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接過水一氣兒喝得精光,就這巴掌大的地兩人都累得腰痠背痛,要不是昨兒才捱了打,魚姐兒都要躺在地上打滾了——反正她這會兒還小,不怕羞。
顧慈種的地方不多,張家人不敢讓他累着,但顧慈還是有些喘,看着種子道:“種子真的好珍貴啊,它們好容易死,還這麼累,怎還有人喜歡種地?”
這話劍指張阿公。
孫婆子一直在旁邊看着這羣鬼丫頭,今天她手都搓爛了才把衣裳上的雞糞味洗乾淨,誰要往地裏跑都得先過她老婆子這一關,這會兒也接了碗祿兒遞過來的甜水喝,她也是地裏苦過來的,不是張家人指派她甚少來照看菜地,心裏很有些感想,咂咂嘴就道:“莊稼人說喜歡種地,那就是害了瘟!只有沒地的人才喜歡種地,有地的人誰喜歡天天泡地裏頭,流出來的汗都是苦的。”
這話說的沒錯,但張阿公還是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心裏就不舒坦起來,左下看看都是婦孺,起身眼睛一瞪就問:“張春生呢?他春天出生的正好下地,讓他來幹活兒,這兆頭纔好,保管咱們家今年大豐收。”
夏姐兒就學着李氏罵自個兒的樣子道:“爹不知道野哪裏去了,回來要他好看!”
張大郎當然不是跑出去亂耍,李氏跟他說了楊家的事,他提腳就去了浣花街,等楊宿一落單就把他按在巷子裏狠揍了一頓。
楊宿實在冤枉,實際上蜜娘跟他一表三千里,只不過是沾親帶故的兒時鄰居而已,表妹有時候不是一種關係,更多是一種場景,楊宿和蜜娘就是這種情況,兩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最多他沒有推開——但這在男人身上算得上事麼?唯一的不好就是蜜娘那天不該來問。
張大郎當然不會聽他解釋,兩家人因爲這事兒已經走動幾次,蜜娘不會不知道,但她還敢給梅姐兒下馬威,就說明這個女人有底氣,他也是男人當然知道底氣只有楊宿給得起,兩家之間走動到這個地步,一般沒有意外是不會變更的,儘管還沒有交換庚貼,但雙方心裏都有點數了,這樣的虧張大郎如何肯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