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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想起娘也笑:“不敢這麼說,娘聽了要打哩!”
沈老孃自詡南水縣第一教女家,許多人家都想送女兒拜她做乾孃受得一二日訓,只沈老孃年紀漸大,自覺榮光已過頂峯,不肯十分招搖,回回來人就在家口鼻歪邪裝中風,說個夏姐兒像她還不氣得幾天爬不起牀。
原本李三郎六月還來了一趟想接兩個孩子回家耍,但魚姐兒今年忙着照看紫茉莉便沒去成,只得將去外婆家的計劃挪到明年夏日,到時夏姐兒更大還把穩些。
總之女娘們一聽說是限量無鉛版胭脂水粉,便紛紛興奮起來,用不用倒是其次,但限量充分挑動了她們的神經,花魁選爲朵紅牡丹都能打起來的人,誰肯甘於人後?
最重要的是沒有鉛,水上討生活的浮萍,臉就是最後的花期,一但凋謝便隨雨打風吹去。
做她們這行的女人死了連收屍的人也無一個,故此大家都無比珍愛自己的臉蛋兒,但鉛粉只得朝夕之美,日子一久卸了妝就不能看了。
是不是真的重要嗎?
身在泥沼不過萬事求個安心,廟裏觀裏的銀子,花娘捐得比土財主還多,這幾百錢她們還不放在心上,眼也不眨地就當護身符買了。
其中也不乏有心計的花娘搶了回來還是琢磨着得閒去找大夫看看是不是有效,裏頭就有找到保和堂去的,趙掌櫃人倒是在,但他見女娘筆直去找了藍大夫就跟秦大夫嘰咕——我還說這幾日花娘來少了,準是歇了毒物,這才幾天就又用上了。
藍大夫已做慣了這事兒,拿起來又看又嗅又抹,還嚐了點兒笑道:“除了甜點兒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