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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的宅子在底下幾條舊街,裏頭魚龍混雜什麼事沒有,一時不知腦補了什麼,左右看看又道:“前日夜裏是你叫姐夫出的門麼?”
說着說着,想起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塊兒的時候,黎二郎沒忍住鼻涕眼淚糊了自己一臉。
黎氏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給他一棒子打得他叫爹,但她在外頭也要面子,硬低了三分火氣罵道:“你姐夫還沒死呢,少在這拉着老孃一起給他嚎喪,他流了那一灘子血,都是張家人給拉回來的,沒魚姐兒給他止血,你現在都在家穿白布了,再亂說回家我非得讓你一天穿八百繡花針,穿它個三年整不可。”
黎二郎唬得點話不敢說,忙喊大姐饒命。
黎氏被他逗得又好氣又好笑,又提起長姐的架子訓了他幾句,方此地留給黎二郎,自家接了帕子轉身去洗起來。
屋頭王大郎哼哼了一會兒,終究沒抗住藥效又昏睡過去。
張知魚正拿了條幹淨的繃帶,準備往上頭塗新藥,王大郎的傷口有些紅腫,只看一眼便知裏頭有些發炎,但好在還沒有往外流膿水。
現在的環境根本沒辦法再給他做第二次手術,真到了那個地步,也就是捱日子罷了。
張知魚接過藥膏聞了聞,用小木棍沾了往上塗,邊塗邊問:“王大叔換新藥了?”
夜裏王大郎就燒了兩回,每次用的藥都不會一樣,到現在爲止,藥方子已經換了三次,張阿公把幾張藥方一起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