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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公素來覺着自個兒笨,也覺得保和堂笨,不然何至於這麼久日子,都找不着一個能鎮館的大夫?
等漸漸反應過來魚姐兒並非尋常,而是天賦卓絕後,心頭就想道,聽說五十年出一大秀,他很自信往後五十年歸魚姐兒,是她吸乾了大夥兒的氣運。
想通了此處,張阿公對笨蛋們也就有了憐愛之心。
是以當牛哥兒和大桃始終不敢動刀時,他也沒覺得奇怪,瞧着兩個徒弟蠢鈍的樣兒,不緊沒惱,甚至和善地把着手教他們。
大桃是師兄,張阿公便第一個教他,等大桃拿了刀,張阿公就抓住他的手,教他怎麼摸位置,哪個地方是該下刀的,大桃摸了幾回隱約知道了點什麼,只仍是不敢動刀——如果死了,多可惜啊。
張阿公便又把住他的手往下一割,鼓勵道:“快擠出來。”
大桃聽着哼哼唧唧的豬叫,感受着手上溫熱的血,渾身僵硬地往外擠。
“很好,這不就成功了?”
張阿公這樣教了幾天,直教得他們都熟悉了位置,能自己動手了,便撩開手不錯眼地盯着兩人騸豬。
騸豬也是技術活兒,豬又不能喂麻藥——麻藥太貴,刀還得比豬的痛快,不然它掙扎起來,割錯了地方就有些不美。其次手上還得有準頭,不能摸錯了地方,要是刀口開得不對擠不出東西來,豬崽兒還得挨刀,這樣死亡率就又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