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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心說果然是孩子,一顆糖倒看得比她祖宗還緊,趁着她還沒坐地起價,忙問道:“我弟弟比我高點兒,腳上背上都有傷,出門的時候穿的麻衣,整個人跟竹竿兒似的,你們見過不曾?”
魚姐兒捏緊了手心,佯裝思考了一會子,支支吾吾地說:“他先前不是就在那個棚子嗎?”
喬大跟弟弟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忙問:“哪個棚子?”
魚姐兒低頭數糖,夏姐兒把喫光的空碗敲得砰砰響。
這死孩子比倒比她外公都貪,喬大心說,等爺爺找到人定要你幾個青肚皮猢猻變沒毛的叫花雞,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念着自個兒找了這幾日腿都跑細了也不曾歇,遂忍氣吞聲又摸出幾顆糖,齜着牙問:“哪個棚子,勞你跟叔叔說一聲。”
魚姐兒掂起糖塊看看了,琥珀色的蜜糖比貓兒的眼都透徹,巷子裏只有慈姑家喫得起這個糖,又怎麼會是流民有的東西呢?
想到此處臉上揚起一個高興的笑,轉轉眼珠又道:“我們帶你過去,但路上你再多問點兒成不成?”
說完,眼神一個勁兒地盯他兩個胸口,看着跟色中惡鬼似的,那架勢擺明了不問夠就不去。
不就是演戲嗎?在娘肚子裏她就出師了,說起來還是這兩個的老祖宗,既是老祖宗就有義務教乖孫,魚姐兒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