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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街邊又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中年婦人,張知魚側身跟慈姑道:“是史芹。”
慈姑記性很好,沈老孃在家罵過史芹娘好幾次,他都悄悄地記在心裏,大家都決定好了, 要是史芹欺負魚姐兒,成老爺省下的麻袋就給她套上。
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顧慈道——他是用孩子身份動的手, 不關君子身份的事兒!
史芹將魚姐兒和沈老孃的聲音認得死死的, 還不見魚姐兒人,就知此獠定在不遠處。當下便咬得牙齒嘎吱作響。
前幾日從狄家回來,她一連幾日都不曾出門,一出門就跟得了癔症似的,老覺着人人看她都像在看笑話。
按說兩人也算準同僚,還因着淑孃的事提早見了一面,這會兒應該打打招呼。
只可惜冤家路窄,兩人表情都有些微妙,張知魚本來不喜歡史芹娘,但她對史若雲還是很佩服的,這會兒難免對史家後人有些濾鏡。於是芹娘在魚姐兒眼中,從老頑固搖身一變,成了先驅者的後裔。
再動手對打就不太好了,她也是她爹的女兒,說不得也很容易通了經脈,到時將人一拳打死,少不得勞動家裏用海樣的銀子撈她。
便跟慈姑嘀咕:“待會兒她若要打罵我,你就倒地說被她嚇着了,反正你身子弱不經嚇,誰都知道,她若以後再兇我,咱們就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