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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牛已經是老話兒,張知魚都叫它推糞官兒,比屎殼郎文雅,又活靈活現。當然這小瘟豬纔不管你什麼文雅不文雅哩,反正娘又不在,立即懷揣無邊怒火和無限的委屈,道:“阿公好笨,我是小屎殼郎,你就是老屎殼郎,祖宗名聲都給阿公胡說壞了!”
說到這,新仇舊恨齊上,這猢猻扭頭就拉着小姑告狀:“阿公騙人,騙我偷聽大姐的話兒,騙我聞得一下午狗糞味兒。”說到傷心處,這小哭包兒眼圈兒都紅了:“小姑,這老屎殼郎揹着阿婆藏錢!”
張阿公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大驚失色道:“這事兒可不能胡說,你阿婆曉得了還不得把我趕出家門去!”
水姐兒眼珠一轉,攬住小侄女兒,對爹笑:“就是有也不妨事,大哥也有私房,嫂嫂都知道還不是沒把他怎麼樣。”
張阿公見閨女不似要告黑狀,立刻鬆了心神笑道:“你哥那幾文錢,偷油婆都瞧不起上,誰還這費口舌。”
水姐兒拍手笑道:“爹的錢多,爹給我們分分,我們保證不外傳。”
張阿公看着兩雙狼眼,心逐漸涼了,長嘆一聲,心知今兒保不住錢,但舍小保大的道理他還是很懂的,趁着四下無人,便偷偷地帶着兩個孩子躥到蘿蔔地。
這地兒除了雞和阿公,老張家沒人光顧,張知魚已經計劃在秋天鏟了蘿蔔種點兒豆角什麼的,張大郎也想把這塊地填了給夏姐兒做個練武的耍耍地,只父女兩個險給張阿公逐出家門,這事兒才暫停下來。
張家人百思不得其解,今日,家裏兩個最小的終於知道了何以張阿公把這片地看得這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