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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苦苦壓抑的慾望爆發之時,他的感官被滾燙的血液衝昏,混雜着那一點點理智,沈承安很難去清晰地界定愛與恨,或是慾望的邊界,他對他的老師的情感混沌且複雜,他想恨他,他迫使自己去恨他,同時又如此地渴求他。
沈承安想吻盛霜序很久了,從他蹲在盛語薇墓碑前吸菸起,他毫無忌憚地說出“梁燒”的名字時,他的需求到達極點。
盛霜序腦內昏昏沉沉的酒精隨着這些驚嚇蒸發,他的身體卻還處於酒後的麻木狀態,他被死死壓住身體,沈承安比他高大,比他強壯,無論他如何推搡都推不開。
沈承安吻着盛霜序,粗魯地將他從寬大的羽絨服拖了出來——他太瘦了,不需要多用力,羽絨服就自己滑落,沈承安的手指便沿着他的肚臍往上摩挲,直至胸膛,他的另一隻手向下摸去,手掌插進盛霜序的內褲。
盛霜序五指掐緊沈承安的肩膀,急促地差點驚叫了一聲,被沈承安捲進了舌頭裏。
沈承安格外地喜歡用牙磨人,他輕輕啃咬盛霜序的舌尖不夠,又忽地發起狠來,對着他的脣邊惡狠狠地咬下去,就像野獸伏在盛霜序身上撕咬,盛霜序喫痛,想叫的時候,就被沈承安封住了口,聲音也都被野獸吞噬。
直至咬出了血腥味,鐵鏽味瀰漫在二人脣齒交融中,沈承安纔不再咬他,舌尖纏着血絲往盛霜序喉嚨裏捅,盛霜序無法吞嚥唾液,唾液就沿着被迫撐開的嘴角往外淌。
狂風暴雨的吻中,他彷彿在激浪中掙扎,沈承安是他能抱住的唯一木板,他快要被海水淹沒而窒息,當鐵鏽味穿進他的喉管,他更想嘔吐。
盛霜序此時就只剩下條半脫不脫的內褲,除去與沈承安緊緊相貼的胸膛,白嫩的皮膚暴露在冷空氣中,不住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