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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霜序沒有推開沈承安。
他就只放縱這一次,盛霜序想,他剋制自己剋制了太久,他只想順從自己的慾望,將一切都拋之腦後。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盛霜序的腦子愈發漿糊,他在和自己掙扎——他就只這一次,一個親吻就夠了。
他的手掌貼在沈承安胸膛上,結實的皮肉下是那顆爲自己而劇烈跳動的心,震顫得盛霜序手指發麻。(吐套)
盛霜序從未做過如此大膽的決定,他緊張得幾乎要忘記如何呼吸,繼而是害怕,在沈承安愈發赤裸的視線中,怕得挪不開腳步——沈承安就像是要喫了他似的,將他的老師緊逼。
像沈承安這樣野獸,全然不需任何挑逗,他的獵物只要多盯着他看一會兒,就要把他迷的神魂顛倒、失去理性。
只是這片刻的遲疑,眼前的野獸就不會再給盛霜序逃離的機會,沈承安狂喜不已,他從未體會過正常的愛情,表達愛意時也只會最原始、最野性的直白舉動,他將盛霜序困在那溼黏黏的牆壁與自己之間,落下的吻急切而熾熱,低沉的嗓音無數次呼喚起他的老師的名字。
一會兒是“老師”,一會兒變成了“霜序”,叫得盛霜序面紅耳赤,每當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沈承安就會千方百計地堵住他的嘴,或者叫他只能發出幾聲破碎的氣音。
盛霜序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沈承安的手指也不老實得叫他慌亂,他此時後悔已來不及了,背後退無可退,沈承安卻越壓越近,健碩的胸膛像一堵牆,盛霜序的手掌只能往上移,穿過沈承安的頸邊——這樣無力的舉動就像是環住了沈承安的脖頸,引得盛霜序身上這隻野獸又無端地興奮起來,恨不得將他的老師一口吞下。
沈承安空出一隻手,單手將花灑擰開,另隻手快速地去解盛霜序襯衫上的扣子、腰間的皮帶,盛霜序全身都溼透了,衣服變得不大好剝,他的長褲剛被褪下來,胳膊上也還掛着半隻袖子時,盛霜序就被沈承安掐住腰抱起,他只騰空了一會兒,後背就又撞在了浴室的牆壁瓷磚上,沈承安的身體再度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