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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的話，收藏家是不是也能拍個傳記電影，儘量擴大影響力，吸收信仰之力？
不過收藏家的電影估計必然會在中州被禁播，這倒也沒啥，海外市場的影響力就足夠了。
李凡的思緒亂飛，那少女眼看守夜人先生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在想事情，當下用有些顫抖和興奮的聲音試探性地問道：
“守夜人先生，請問……您能和我合個影嗎？”
李凡一愣，隨後笑着說道：
“可以，隨便拍，拍視頻也行，必須震懾一下那些黑暗之中的犯罪分子，讓他們知道我來了。”
聽到守夜人的話，少女只感覺一股暖流從心間流過，瞬間被巨大的安全感所包裹。
她的眼眶一紅，又要哭出來。
守夜人先生……實在是太貼心了。
對罪犯毫不手軟，對普通民衆又是這麼的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