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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一個，對李凡都極爲不利。
好在後面出現的各種混雜的信息，這反而成了收藏家對李凡身份的保護，說明李凡還很安全，宮一軍這才長舒一口氣。
李凡面色鄭重地點頭說道：
“根據我所掌握的信息，這很可能是收藏家通過這種方式來攪亂整個會議的計策，之所以把我推上風口浪尖，反而是對我的一種保護。”
宮一軍深以爲然。
果然收藏家不愧變態之名，做事的方法也讓人摸不清套路，詭異莫測。
李凡接着說道：
“我來找您，主要是剛纔又從清潔協會的渠道得到了一條消息，十分重要，按照收藏家的意思，他想讓我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將這條消息直接傳遞給您。”
宮一軍神色一肅，說道：
“什麼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