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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又有新項目，沒時間休。”
“現在結婚了，不能再一頭扎工作裏，抽點空跟墨嶺去度假。”
“再說。”提到秦墨嶺，簡杭實在沒什麼可聊，她轉移話題，“談渢每次回國都看我爸，還是有說不完的話。”
陳鈺：“可不是。兩人一聊能聊一下午，什麼都聊。”
“談渢初中時是不是數學特別有天賦？”
父親教數學，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能讓談渢跟一個數學老師關係不錯。像談渢這樣的學生，不多見。
至少她身邊沒有誰一直去看望中學時的老師。
“他哪門功課都不錯。”水果粥煮好，陳鈺關火，“師生兩人投緣。”
她把水果粥盛碗裏放涼，每個碗裏放一把勺子。
簡杭幫母親端水果粥到客廳，談渢是客人，她把第一碗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