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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死了,像一坨大便。”孫見川斜眼看着衛樂的盤發無情吐槽。
“你纔是大便!”衛樂生氣地把桂圓乾扔了回去,“喫飯前說大便,沒有禮貌!你沒那麼帥了,你現在是長着熊貓眼的大便!“
“喲,剛嫁人就學會罵人了是吧。看看你這身紅彤彤的棉襖,活像一條血便……”
陳樨在衛樂被逗哭前拽了一把孫見川:“你缺心眼兒嗎?”
“我說的是實話!她這身打扮難道不醜嗎?”孫見川小聲反駁。
早上是孫見川主動跟陳樨說話的。他說他昨晚通宵失眠,從痛苦的情傷中吸取了靈感,即興寫了一首新歌叫《毒酒》。歌特別有感覺,他唱着唱着自己都快哭出來了。看在這首歌的份上,他決定原諒陳樨,日後歌大火了,還希望陳樨不要主動代入歌詞裏的那個壞女人。
陳樨讓孫見川放寬心,這首歌大概率火不了。因爲現在早就不流行怨婦情歌了。他空有顆容易受傷的心,卻長了張風流浪子的臉蛋,註定走不了療傷歌手路線。孫見川一氣之下,當場要把那首歌唱給她聽。陳樨威脅要他還錢,他這纔沒有把吉他拿出來。
一來二回,昨晚的不愉快就此揭過。孫見川答應過來一塊兒喫飯,可衛嘉盡地主之誼給他泡茶,他偏要故意去碰衛嘉的手,結果險些燙着他自己。看着衛嘉被衛林峯一頓數落,孫見川心裏樂開了花。衛嘉倒沒說什麼,該道歉的道歉,燙傷藥也找來了,照舊讓人挑不出毛病。陳樨也只顧和衛樂說話,連餘光也沒向他們這邊瞟來,這讓孫見川的快樂稍稍打了折扣。他好不容易放鬆心情喫了點兒乾果,又被衛樂的傻話戳中了痛處。
衛樂沒見過血便,但想着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氣鼓鼓道:“紅棉襖是馮誠給我買的,大家都說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