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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樨的拍攝只需三日,剩餘的時間她看着小梅沙的沙灘發呆。第七天她接到衛嘉的電話,培訓結束了,醫院給他的假期最多隻能到後天。
“聽艾達說你那邊一時半會拍不完,我先帶衛樂回去。這次時間不巧,明年我再陪你過生日。”陳樨猛然想起,是自己在腳傷期間逼着衛嘉答應,今年的生日無論如何要兩人一起過。明天她就正式邁入二十八歲了,所以他纔在培訓結束後額外申請了假期。
“不許說話不算數!你等我,我明天就回去。說好要陪我吹一次蠟燭的,做不到你就慘了!”她掩飾着聲音的異樣說。
次日陳樨回京,一下飛機江韜就打電話約她詳談片約的事,還說自己找到了一處完美契合劇本設定的實景,想邀她一起去看看,無論接不接這部戲都給個建議。
陳樨何嘗不知道江老闆在變着法子約自己出去,他就差把“我看上你了,我想討你歡心”這幾個字烙在腦門上。她常自嘲自己的男人緣欠佳,非但不能跟宋女士同日而語,連一個漂亮的公司前臺都比不了。事實上以她的容貌和身份怎會沒有追求者,只是她十分討厭被人當作獵物,也沒有宋女士那種舉重若輕的手腕。一旦有人覬覦,氣場弱的很容易在她的威壓下失去了存在感,強勢的則會被判定爲“入侵者”,她渾身都散發着“犯我者雖遠必誅”的信號。
江韜對陳樨的好感則有一種“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的高手氣度。他不曾強勢地表達,但也不露怯,這些年來足以讓陳樨瞭解: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踏足他的疆域。這其實與衛嘉對陳樨的放任頗有相似之處,所以陳樨對此不算牴觸。區別在於打從一開始衛嘉的堡壘就是陳樨試圖入駐的,而江韜敞開邊界,她卻只接受與之交壤並存。
換做往常,陳樨會拒絕做無用功。但她看了看時間,臨近中午,衛嘉應該已從培訓地點回到市裏。她把住處的門鎖密碼給了他,卻突然不想那麼早與他照面,尤其是在明晃晃的日光之下。
她憑着那股逆反心理答應去“看景”,江韜的車竟然就在機場候着。
上車後陳樨問:“你知道我的行程?”
“公衆人物的航班信息向來不是祕密。你再不回來,最佳的看景時機就錯過了,怪可惜的。”江韜親自開車,微笑看着副駕駛座上的陳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