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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如何?”平遠侯將銅酒盞緊緊攥着,陰着臉看他,似乎只要他說出一句不好,那隻銅酒盞便會砸到他的頭上。
他父親的脾氣實在不好,即便常有人都說他父親年輕時討人喜歡,是個見誰都笑得和氣的郎君,他也始終想象不到那個畫面。印象中父親便總是板着臉,極少有和顏悅色的時候,對他也總是嚴厲的鞭策,鮮少有如魏恆一般摸着他的腦袋誇讚他。
“我只是問一句,父親不必動怒。”事到如今,他卻對這門婚事猶豫不決了起來。周素殷一心只有家族,她敬仰魏玠已久,依舊能毫不猶豫地轉頭悔婚。說到底,她對魏玠的情意實在算不得深厚,與他也是彼此利用更多,何談情分。
當真要與周素殷成婚嗎?
他無法抑制地想到了薛鸝,想到她躲在魏玠身後偷偷看向他的眼神。那樣好的一個人,即便是喜愛魏玠,也不曾貶損他。
梁晏又有幾分不甘心地回想初遇的那一日,可細想之下,即便是他送薛鸝回府,與魏玠相比他仍是沒有勝算。
畢竟是魏玠,他風光無限,無論何人與他站在一起,第一眼看到的永遠都是他。
夏日裏的大雨總是來得猝不及防,狂風驟雨拍打着茫茫天地,檐下掛着的燈籠也被吹得四處飄搖。
一會兒的功夫,庭院中便積了一層水窪。空氣中彌散着微涼的雨霧,薛鸝站在廊前發愁地看着大雨,說道:“我同阿孃說去找蘊姐姐了,若是遲遲不歸,叫阿孃知曉了必定要責怪我。”
她嘆了口氣,說道:“還是叫人送我回去吧,興許路上雨勢便能小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