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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蘊命人在玉衡居守了幾日,不曾查出任何異樣,魏玠亦如往日般處理政務,替魏恆收攬門客,言行舉止與往日無異,依舊是溫雅如玉的大公子。
侍女說她只是聽錯了,魏蘊漸漸地也當自己是昏了頭,不再將當日的聲音放在心上。她與魏禮去周家赴宴後,回府的路上途徑一處糕點鋪子,鬼使神差一般地讓車伕停下。
她記得薛鸝喜愛這家鋪子的牛乳膏,有一段時日,她總能見到梁晏的馬車停在此處,使人見了便心煩。
思及此,魏蘊心中微沉,正要放下車簾離去,卻見從中走出來一個魏氏的家僕,她的動作忽然頓住,眯着眼打量了一會兒,這纔看清對方是大房的人,她似乎在玉衡居見過幾次。
魏玠不貪口腹之慾,除了一日三餐以外,鮮少會碰什麼點心,因此當初魏蘊看着薛鸝將許多粗劣的糖糕送往玉衡居,心中一直在暗暗譏諷,笑薛鸝做了這麼多隻會適得其反。
魏蘊見到了不該出現在此處的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念頭又開始瘋長,她盯着那人走遠了,才聽魏禮問道:“蘊娘想喫糕點了?”
魏蘊並未瞞着他,如實道:“我方纔看到了玉衡居的家僕。”
她思慮片刻,仍在魏禮不解的目光中說出來自己的疑慮。“前幾日,我似乎在玉衡居聽到了鸝孃的聲音。”
魏禮想也沒想,立刻打斷她:“事關兄長聲譽,你莫要因胡亂猜想,鸝娘只怕是叫那沈家的郎君給抓去了,那潑皮尚未尋到,與兄長有何干系?”
魏蘊正是因爲心亂如麻纔想向他尋些法子,而魏禮果真不信她的話,嚴肅地駁斥了她,讓她在家中好生看書,不再操心薛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