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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禮搖搖頭,看了眼面色無虞的魏玠,緩緩道:“此事不用你插手,叔父一生品行端正,何懼阿馳幾句瘋話。”
魏蘊憤怒道:“你聽他說的是什麼話,阿馳爲何會變成這模樣,定然是受人蠱惑,被人當做刀子來中傷堂兄!”
庭中的看客也不想輕易揭過,紛紛附和起來,要求讓魏弛將話說完,魏氏的族老丟盡了顏面,便呵斥起了魏弛與魏植。
“魏植,你教養的好兒子!”
魏植既慌亂又憤怒,只恨不能上前將魏弛打死了事,竟讓他牽扯出這麼多禍事來。
二夫人見魏弛漲紅了臉快要被捂死了,哭着撲上去將人扯開,他艱難地仰起頭,勉強得以喘息,便立即含糊不清地嘶喊道:“與我父親無關!卑鄙小人,不配做魏氏家主!骯髒的血脈何來高潔?梁晏!魏玠鳩佔鵲巢,先搶你的身份,又欺佔了你的未婚妻子,你便不想討回公道嗎?你可知那棺槨中躺的究竟是何人的母親!”
二夫人忙捂他的嘴,哭着求他莫要再說。
本該肅穆的靈堂前亂成一團,前廳做法事的聲響始終不曾停歇,更顯得眼前一幕荒誕無比。
漸漸地,也有人注意到了薛鸝。
姚靈慧也從魏弛的話中反應了過來,竟在此刻將對魏氏的討好都忘了,只剩下身爲母親的驚愕與憤怒,讓她不管不顧地質問道:“此話何意,鸝娘失蹤一事難不成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