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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弛做出這樣的事,無論背後是何人唆使,他都必死無疑。不止是魏恆,魏氏全族都會厭棄他今日所爲。
衆人不關心侯夫人的清白,也無所謂魏恆做了什麼惡事,早先侯夫人被草草嫁出去,就是因爲魏恆與她有了首尾,想以此讓他死心罷了。府中有年長者早先便知曉魏恆年少時做出的荒唐事,只是沒想到他膽大至此,以至於今日讓整個魏氏陷入風波之中。
若此事是假還好,偏偏事實如此,當年平遠侯夫人身邊的侍女早已失去蹤跡,幾個照看魏玠與梁晏的奴婢已死去多年,除卻今日冒出的婦人,再找不出什麼人證物證。然而正因如此才更顯得蹊蹺,如同滅口一般,無人能作證魏玠的身世。
即便能欺瞞過外人,也騙不了族中的知情者。
郎豔獨絕又如何,有了一身不清不楚的血脈,往後如何能夠服衆,如何擔得起魏氏家主的身份。
大夫人下葬當日,送葬的隊首沒有魏玠,除了魏氏各房的子孫,還有一位面色冷峻的梁晏。
魏玠在祠堂受刑,被關了許多日,有人爲他嘆息,亦有人落井下石。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謫仙摔得粉身碎骨,不知多少人在心中拍手稱快,爭着上去踩上一腳。
而魏恆已是魏氏家主,手中的權勢足以令人忌憚,他做過再多醜事,魏氏的族老也不能拿他如何,只是總要有一個謝罪的人,因此血脈不正的魏玠便被推了出來。
往後的家主之位,顯然也要再重新商榷。
薛鸝被姚靈慧看得很緊,連出桃綺院的院門都難,更不必提去見上魏玠一面,若不是魏蘊前來看她,她還不知曉有關魏玠的處置已經要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