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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很後悔,魏玠總是明面上雲淡風輕,暗中卻將她的路都拆死了,讓她只能選擇與他緊密相連。然而世上的男子最信不得,魏玠又是個瘋子,她怎知這個人心底在算計什麼,便是再喜歡他,也斷不能將身家性命都託付在他的身上。
魏玠猶豫片刻,無奈道:“你身子不好,喝了一陣子的藥,癸水有差錯也算平常,未必懷有身孕……”
話未說完,薛鸝抬起淚眼瞪他,魏玠繼續說道:“我服過避子的湯藥,不該這般……”
薛鸝從前在玉衡居癸水便不大準時,還時常伴有腹痛,後來他也尋醫師爲她調理了一整子,好不容易好些了。後來又遇上許多事,避子湯大寒,怕再傷了她的身子,他便不曾對她用過。然而男子的避子湯藥鮮有人服用,成效如何他也不知,若薛鸝當真有了身孕,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薛鸝愕然道:“何時的事,我爲何不曾知曉?”
想到此處,她又皺起眉,問道:“難不成你覺着我與趙郢……”
魏玠被她氣笑了,低頭吻上去,撬開她的脣舌,一番纏綿撩撥後,薛鸝氣息不穩,終於不再胡言亂語。
“若真有了……”魏玠的脣與她退開了一小段距離,說完半句後沒了聲音,頓了一頓,才說道:“我要你放棄趙郢,我會送你走。”
放棄趙郢,意味着放棄眼前的榮華富貴。以如今的局勢來看,趙統打入洛陽只是早晚的事。此刻拋下趙郢,她從前的算計與討好都成了無用功,那些唾手可得的權勢也會化爲泡影,爲的只是與魏玠一個失勢之人廝守,前路如何根本無從得知,這一切並不值得。
薛鸝沉默片刻,問他:“即便我不嫁他,又如何能與你廝守,趙統並非良善之輩,絕不會輕易放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