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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裏常用禮法教條約束族人,如今輪到了自己,卻將道德與操守拋之腦後。
興許是也知曉自己的言行可笑,魏恆別開了臉。說道:“除此以外,我別無所求。”
魏玠緩緩道:“郡公還不清醒嗎?侯夫人若是心中有你,何至於憂鬱離世,又何至於對你欺瞞我的身世,必定是愛極了平遠侯,纔不惜一切留下他的子嗣……”
魏恆猛地打斷他:“住口,你怎敢妄議她與我的情意!”
“所謂情意,只是郡公一人之言,並無旁人佐證。你與她的身份天差地別,即便受你哄騙強迫,侯夫人也不敢輕易反抗,興許連下嫁平遠侯,也是她爲了逃離你匆忙中做出的決定。兩情相悅,未必不是一廂情願。”魏玠的語氣並不尖銳,相反甚至是溫和的,如同勸導一般,卻刺得魏恆瞪大了雙眼,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魏玠所說的話,魏恆也能想到,他只是不願去想,更不肯承認,始終自欺欺人地騙了自己二十餘年。
魏恆好似五臟六腑都絞在了一起,胸腔處悶悶地發疼,怒火衝到了頭頂,他張口想要反駁,口中卻先溢出一口腥甜。
魏玠看到這一幕,神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緩緩道:“既然郡公身體不適,蘭璋便先退下了。”
魏恆的手指死死地扣着桌案,胸口也劇烈地起伏着,看到魏玠離去依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片刻後眼前一黑,猛地往前栽去。
魏玠回到府上後,薛鸝正在看姚靈慧留下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