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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鸝倚着欄杆,笑道:“你把人嚇壞了,以後再有中意的人,他都不敢上前送花了。”
魏玠的語氣甚至有幾分委屈:“你接他的花?”
薛鸝解釋道:“家裏有花了,我可沒有接旁人的,莫要聽人胡說。”
魏玠的臉色這才緩和,拉過她的手,說道:“看完了,我們回家。”
魏寧稍大一些,能在地上亂爬,被拉着踉踉蹌蹌走路的時候,薛鸝生了一場小病。原因是魏玠不許她喫生食冷食,她卻在周素殷邀她去酒樓聽曲的時候,聽聞酒樓裏的廚子做的魚膾極爲有名,便毫無顧忌地用了一回,半夜裏便腹痛難忍,魏玠半夜披着衣裳叫人去請醫師,又哄了她一夜。
知曉她又喫了魚膾,魏玠強忍着怒火,難得沒有出言訓斥她。
薛鸝被逼着喝了半月的藥,再見到周素殷,只聽周素殷心有餘悸地說:“往後你還是聽魏蘭璋的話,稍顧忌着自己的身子。我夫君說魏蘭璋這段時日心情不佳,上朝之時總是陰着臉,他有事都不敢上前去問了。”
薛鸝訕笑兩聲,說道:“你說的是。”
“還有那個廚子,聽聞前段時日被徐府買去了,徐太史與他夫人最好喫魚膾,應當是簽了契……”
周素殷隨口一說,薛鸝也沒有上心,卻不成想只過了一個多月,魏玠有同僚病逝,要她一同去趟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