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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韋嬛如單獨提出江州解元來。本朝十三洲省,這江州地處南方中心,歷代都是文萃之地,江州的解元可比其他洲省的解元值錢多了。本朝如今大約經歷了六十幾名五殿大學士,其中三分之一都出自江州,可見其文風之盛。
然則江州解元在別人眼裏已經是個人物了,但在這些姑娘家眼裏那就是個舉人而已。別說區區解元了,就是狀元將來混得不如意的也大有人在,並沒什麼值得單獨提出來的。
長孫愉愉道:“也是哦,畢竟是江州的解元,只是咱們都不知道他精不精通琴藝啊。”
韋嬛如低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這人卻還是值得一請的,想來哪怕不精通琴藝也不會丟人。”
“怎麼說?”長孫愉愉還沒見過韋嬛如對哪個男子有如此高的評價的。
“這人是江寧人,六年前我爹爹提督江州學政時就知道他了,還說他可能是六元之才。”韋嬛如道。
“六元之才?”衆人異口同聲地道。這中狀元不算太難,但連中三元就很罕見了,而這六元那更是世之少有,據長孫愉愉所知,史書上至今也就只出了一位。
方子儀又開始掰手指了,“他如今是解元,豈不是說,前頭縣試、府試、院試他都是案首?”
“我爹說他是六元之才乃是在今科秋闈之前說的,沒想到他真中瞭解元。”韋嬛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