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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琴靠近了才發現長孫愉愉臉上一絲血色也無,她卻是不知道長孫愉愉的臉色本就常年如此冷白,真真兒的如脂似雪不帶粉色。加上近日長孫愉愉裹了件白狐腋毛的大毛衣裳,更襯得她一張小臉越發地小了。
臉一小就顯得可憐,而她臉上那雙大眼睛卻越發的瀲灩了,她的瞳仁似乎比常人大些,就顯得有些稚嫩,叫人很容易生出憐惜之心。
“縣主,你的病沒事了吧?我聽她們說你病了好久。”陳一琴的聲音有些怯怯的羞澀,這是怕別人說她套近乎,攀高枝兒。
“不妨事兒,等開了春就能大好了,我這病既怕熱又怕冷。”長孫愉愉說着就拿手絹兒捂着嘴咳嗽了一聲。
“這裏風大,不如咱們去那邊坐會兒吧。”陳一琴側過一步替長孫愉愉擋住了吹來的風。
這個舉動讓長孫愉愉有些詫異,又感嘆於陳一琴的體貼。先才方子儀姐妹跟她站了許久說話也沒說擋擋風的。這當然不能責怪方家姐妹,只是對比之後就更顯出了陳一琴的細緻和貼心了。
兩人說着話便去了旁邊的閣內,長孫愉愉問道:“陳姑娘你在京城還習慣麼?”
“我的小字是阿琴,縣主叫我阿琴就行了。”陳一琴笑道。
長孫愉愉笑了笑沒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