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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重陽回過身,看着長孫愉愉道:“我如今是個不受歡迎的人,這不是怕縣主嫌我礙眼麼?”
長孫愉愉冷笑了一聲,“是你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清,怎麼卻遷怒於我了?我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不都一樣嫌棄你麼?”
這話說得陳一琴都沒耳聽了,實在太不客氣了。
孔重陽聽長孫愉愉這麼說卻就不走了,反而轉身大步地跨進門,徑直就坐到了長孫愉愉身邊,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大大地礙她的眼。
陳一琴“噗嗤”笑出聲來,覺得這兩人鬥氣鬥得可真有意思。“孔姐姐,正好外頭冷,咱們在裏頭暖暖和和地說會兒話多好。”
孔重陽悶悶地道:“難爲你還肯搭理我。”
陳一琴微微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接。孔重陽乃是吏部尚書之女,平日裏在詠荷社圍着她的人比圍着長孫丹的也不遑多讓,然如今他父親被彈劾,按慣例停職待罪在家。
原本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韋相公都被彈劾好幾次了,也停職了好幾次,最後還不是一樣地待得好好兒的。但壞就壞在,近日裏傳出了風兒,說是皇帝已經另有屬意的大冢宰(吏部尚書)人選了,只等衙門開了印,只等孔廷秀自己知趣請退了。
所謂空穴不來風,而且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說孔家已經在讓人收拾傢什了,孔廷秀也就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了。正月裏別人宴請,孔重陽都是不出門的,只今日是樂平公主做東她纔來了,然後就切身經歷了一場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