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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愉愉在腦子裏想了想那場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跑去找那些大盜講道理,那模樣還真是好笑。但卻也佩服陸行能有那樣的勇氣,最後居然還被他給辦成了。
她這想法卻是有些天真了,真當讀書人的舌頭是把劍呢?能說得人低頭?
“嗯,那也總算是有驚無險。”長孫愉愉道。
“可還沒完呢。”鍾雪凝繼續道,“那些人找神偷出馬沒管用,還有其他損招呢。”
陳一琴趕緊點頭,“是呢,後來我哥他們第一天開始賑貸的時候,就來了一羣潑皮流氓,不許百姓進屋,也不許我哥他們出去。卻是九哥大展神威地把那些潑皮都打走了呢。”
“陸行止打走的?他一個人?”長孫愉愉明顯不信,陳一琴這也太會往她親戚臉上貼金了。
陳一琴遲疑了片刻道:“可能不是吧,我也不清楚,反正是九哥打開了局面,但那些百姓卻依舊不敢進去,說是怕被當地的豪富報復。最後九哥他們還去找了高陽縣令,也不知怎麼的,幾家坐下來談了談,那些豪富才退讓的。”
陳一琴說得簡單,但實則一個是舉子一個是武英殿大學士的公子又如何?當地父母官不給你面子還不是不給,畢竟不是直屬上司。不過就算縣令給了面子,那些豪富又豈是好相與的?這裏頭的過場,陳一琴不懂得輕重和關節,所以說不明白,以至於給人很簡單的錯覺。
杜麗棠這時卻出聲道:“琴妹妹,難道說你九哥跟那高陽縣令有舊?”
陳一琴搖搖頭,“纔不是呢,只是恰逢其會,那時高陽縣剛好出了一樁殺人案,縣令原是定了案,結果被人夜半投書說他是冤枉忠僕,他急得一籌莫展,剛好九哥去求他賑貸的事兒,順手幫他把真兇給揪了出來了。這才辦得那麼順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