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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圈下來,長孫愉愉她們也就收了一束蘭草,卻是陸行他們那羣新科進士送的,但自然不是給長孫愉愉面子,而是因爲陸行和韋嬛如要定親了,所以才藉着蘭草表心意。
如此長孫丹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此屆花神。她的侍女很快就準備好了天青色海棠式瓷盆,在裏頭放好了花瓣,又在洵水裏打了水裝進去。
長孫丹被人簇擁着以柳枝蘸了花瓣水,往每一羣人裏拋灑,這是祈福禳災,卻也只有公選出來的花神纔有資格。
陳一琴這才曉得,京城反正不管幹什麼都是要比個上下論個輸贏的。
今次的上巳節對長孫愉愉等人來說真不是個什麼愉快的記憶。衆人散開的時候,鍾雪凝忍不住氣呼呼地道:“也不知道韋嬛如究竟是幫咱們還是害咱們,一聲不吭地就由着長孫丹耀武揚威,早知道就不打那個賭了。”鍾雪凝這話是衝着許嘉樂去的。
許嘉樂也是覺得委屈,當初提出這個賭注的時候,她的確是爲了韋嬛如,但也沒料到會是這樣子。
她私下找到韋嬛如道:“嬛如姐姐,你今兒是怎麼了?怎麼無精打采的?”
韋嬛如笑着搖了搖頭,“我是累了,夾在愉愉和丹姑娘中間受罪,索性兩邊都不來往就是了。”
“其實也不怪愉愉,那長孫丹的確是有些過分呢,沒有做姐姐的樣子。”許嘉樂替長孫愉愉辯解道。
韋嬛如又搖了搖頭,“誰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勸你啊也遠着點兒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