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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果道:“朱姑娘且別忙, 那雲棉若是採買到了,還得先過五次水,去了那煙火氣和毛躁,再用咱們家特製的藥香薰了,這才能去包軟墊。”
“是,多謝蓮果姑娘指點。”朱慧蘭躬身道。
看她今日如此有禮有節,卻跟昔日那厚臉皮死纏人的胖姑娘有些不同過了。
陳一琴也是此刻才知道,長孫愉愉那馬車上用的布料居然是百金一匹的蜀州雲棉,她只聽過其名,卻都沒用過呢。當時只覺得那布料柔和細膩,不似緞子那般光滑,坐起來卻正舒服而不會滑溜不穩,現在才曉得舒服都是用銀子堆出來的。
晉陽公主可不就是在用金山、銀山包裹自己的女兒麼?她就這麼根獨苗,對長孫愉愉的每一件事她都關切在心。所以長孫愉愉這場病是爲了什麼,她心裏門兒清,但卻沒怪到朱慧蘭身上。
“愉愉這還是被氣病的,那長孫丹着實是個心機深沉的。”晉陽公主對她身邊的婉姑冷笑道,“她不是要顯擺自己的箭法麼,正好鐵真部的漢王要帶着她女兒進京朝貢,咱們給草原上的郡主安排一場射箭比賽好了。”
婉姑道:“是。”
於是乎,長孫愉愉的病一好,就開始呼朋引伴,準備給大家都加強一下箭術,省得到時候丟人。
朱慧蘭沒想到自己也能受邀去晉陽公主在京郊的溫泉別莊小住,簡直是受寵若驚,便是她爹對她也另眼相看了一些。
所有人裏也就陳一琴最艱難,以前只會出門做半天的客倒還無妨,但這次是小住五日,她簡直都不敢對自己孃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