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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咱們賽活物,以半盞茶的功夫爲限,看誰射得多,誰就獲勝如何?”鐵真蘭珠問長孫愉愉。
長孫愉愉也回以流利的草原話道:“主隨客便。”
所謂的活物卻是一羣剛從籠子裏放飛的鴿子,撲棱棱地四處逃命,卻比上巳節那日,長孫硯拋物到半空中讓長孫丹射的花包要困難多了。
這一樁長孫愉愉等人在別莊卻是沒練的,以活物爲靶子難免血腥,小姑娘們肯定是嫌棄的。
長孫愉愉沒着急射箭,第一籠的鴿子被放飛後,她就那麼靜靜地站着,仔細地看着鴿子們飛的規律,第二籠時她也沒動。而鐵真蘭珠那邊卻是已經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喝彩聲,顯見是射中了不少鴿子。
鴿籠一共十個,長孫愉愉直到第六籠鴿子被放飛的時候才舉起了手中的弓箭,依舊是不緊不慢地抽箭、搭弦、射出。
然別看她速度不快,卻幾乎是箭箭命中,陳一琴是捂着自己的嘴巴看完的,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聲兒來被姜夫人罵沒有規矩。
晉陽公主看着自己女兒的表現,卻是既欣慰又心酸。她的愉愉從小就好強,曾母私底下恨她是個女孩兒,不能給她兒子繼承香火,長孫愉愉就凡事都要做好,要顯得自己不比男子差,小時候身子那麼嬌弱,卻強撐着也要把各門課業都學好。
像箭法這種女子隨便應付的課業,她卻是認認真真地在練,就因爲這是男子的象徵。思及此,晉陽公主少不得輕嘆一聲,旋即又想起她那短命的夫君,容貌出衆,才華橫溢,也是什麼東西一學就會,還肯喫苦,是以門門精通,也怪不得曾母那麼思念她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