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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笑了笑,沒接話茬。
人總是這樣,自己做不到的就覺得別人也做不到。
“那陸修撰是什麼意思,我們需要把這幅畫重新揭開來判斷真僞?”楚傑問,他這口氣有些不好,主要是進來之後晉陽公主和華寧縣主的注意力明顯都偏重給陸行了,這讓還是少年的楚傑很是不快。
“那可不行,即便真如陸修撰所說,那上面這層也還是石悉知的真作,揭開來萬一出了岔子豈不是毀了這畫?”晉陽公主連忙擺手道。
陸行點了點頭,他之所以剛纔沒說怎麼驗明真假就是因爲這個緣故。
“華寧姑姑你怎麼看?你覺得陸修撰說的這種造假手法可行不可行啊?一張薄薄的紙要揭開成兩層,還把下頭那張給重新填補,費這麼大功夫,他們圖什麼啊?”楚傑問長孫愉愉道。只是他這話問得就差點兒意思了,圖什麼?想來底下那幅畫他們也用來做了一幅石悉知的畫,拿去賣另一個買主了,這可是雙倍的利潤。
不過既然楚傑問起了長孫愉愉,她少不得要開口。“娘,你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毀掉的那幅谷蒼山的畫?”
“啊,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晉陽公主恍然道。
“谷蒼山?”慶陽王喫驚道。那可是能夠跟石悉知比肩的大畫家,而且離現在更爲久遠,一幅谷蒼山的話也是價值連城,“毀了?”慶陽王的語氣已經有痛心疾首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