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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婆立即道:“咱們這是說小縣主呢,關公子定親不定親什麼事兒啊?再說了,定了親的人也沒有把自己定親的事兒天天掛在嘴上說的,好像不是在提醒別人,反而是在提醒他自己。”
青老同情地看向陸行道:“這女人,不管是十八還是八十,那嘴巴都不饒人。”
“你說誰八十了?”傅婆用剩下的那隻眼睛瞪向青老。
如此一屋子三個男人都算是求饒了一遍。
待雪霽天晴,已經是三日後了,早起一看到朝霞,泉石就歡呼了一聲,連帶着灑掃庭院都幹得分外有勁兒,原本這是青老的活兒,但他今日搶着幹了。
傅婆拿了一杆旱菸袋在旁邊一邊抽一邊看泉石幹活兒,看他仔仔細細把一張椅子顛來倒去地擦拭,她敲了敲菸灰,“跟你說了,冬柚就是個妖精,你做的這事兒她未必看得到,就算看得到也沒你的事兒。她那樣的人,鐵定是晉陽公主養出來給小縣主當陪嫁的,將來要被‘縣馬’收房的。”傅婆覺得公主的男人是駙馬,那縣主的男人肯定就是縣馬了。
泉石臉上的興奮勁兒斂了去,卻還是不停地擦椅子。久久之後他才憋出一句,“那萬一縣馬他不納妾呢?”
“天下不納妾的男人有幾個?你以爲人人都是陸家的男子?”傅婆掃了眼在院子裏練功的陸行。
陸行只當是什麼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