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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隨便被人一激就犯傻的人,那次險些出了大事兒,她自個兒也遇着了狼,腿還瘸了,你們說她會不會就是故意的。她想引着陸世子去救她,結果陸世子卻救了孔重陽?”史墨梅道。
長孫丹望着不遠處正在一塊兒說話的長孫愉愉和孔重陽,她們親暱的樣子彷彿意思一絲芥蒂也無,這讓長孫丹不得不深思史墨梅的話。
長孫丹倒不認爲長孫愉愉會引陸徵去救她這樣來定親,畢竟如果晉陽公主府想和定軍侯府結親,找皇帝下旨不是更體面嗎?長孫愉愉完全犯不着以清白聲譽來拴住陸徵,所以……
長孫丹眯了眯眼睛,想起打馬球那會兒,孔重陽就時常藉機親近陸徵。說不得是孔重陽和長孫愉愉一拍即合,才弄出了魔鬼灘那一幕。反正對長孫愉愉來說,只要自己不能和陸徵定親她就滿意了。
長孫丹想到這兒,不由恨毒了長孫愉愉。她怎麼能那麼壞呢?她就那麼見不得自己好麼?
長孫丹正想着呢,偏這時長孫愉愉回頭看到了她,還衝她笑了笑,這一笑看在長孫丹眼裏別提有多刺眼了,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長孫愉愉卻沒有挑釁長孫丹的意思,她是因爲心情很好,所以纔對着每個人都保持笑容的。
二月二龍抬頭時,長孫愉愉又從孔重陽家裏借來了一幅展揚的《春居》,以保證皇家畫館每半月都能有一幅知名的真跡展出。
《春居》畫的是十幾個童子在放紙鳶,或執輪,或仰觀,或飛跑,把童子得意的、焦急的、嬉戲的神情畫得淋漓盡致,整幅畫是少有的活潑氣象,也是展揚最爲世人所推崇的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