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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愉愉的紙鳶在空中雖然也能發出鳴響, 卻並不能奏出曲子,這必須得讓每一隻送飯內部小孔都不一樣,發出的聲音不一樣, 再隨着放紙鳶的人一送一拉地控制那輪線才能完成。
所以陳一琴的那架紙鳶,她放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褐燕子,到了陸行手裏, 它就是巧奪天工的紙鳶琴了。
一時圍上去對着陳一琴, “順帶”問問陸行的人立即就多了起來, 似長孫愉愉那種的紙鳶,京城貴女都看得多了, 大差不大的,就看誰華麗,但這種飛上天能鳴曲兒的紙鳶卻是頭回見, 大家自然好奇。
便是鍾雪凝都攛掇長孫愉愉道:“愉愉, 我們也去看看阿琴的紙鳶吧,有些奇特呢是吧?”
那紙鳶要不是陸行做的,長孫愉愉也就上去看了,她不是輸不起,也不是拉不下臉的人, 但是陸行一副對她敬而遠之的態度,這就讓華寧縣主抹不開臉了, 他以爲他是誰啊?不就是會修復畫麼?
她長孫愉愉以後又不會手賤地再揭畫, 不求他也罷, 哼!
哼!
“不去, 你愛去你自個兒去吧。”
鍾雪凝這頭還不知道長孫愉愉是氣陸行, 只以爲她是喫味兒了, 覺得陳一琴搶了她的風頭, 於是趕緊道:“我也不愛去看,她那紙鳶都什麼色兒啊,難堪死了,土黃土黃的,要再不能唱個曲兒什麼的,真是丟那兒都沒人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