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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問問他《春居圖》的事兒, 那畫失竊我總覺得背後是有人在搗鬼,想要毀掉畫館,如今畫雖然找了回來, 然則卻沒有其他主使人的線索,所以我纔想問問你九哥,他當初捉着江汪洋時, 有沒有從他嘴裏探知到什麼消息。”長孫愉愉也是後悔, 那晚她居然沒想着問一下, 後來就再也沒機會見陸行了。
“這個啊,好, 我去幫你看看,或者我跟九哥說一聲,這樣也省得你一直等。”陳一琴鬆了口氣道。前幾日韋嬛如來找過她, 裏外都在打探她九哥和長孫愉愉的往來, 這讓陳一琴莫名想替長孫愉愉避嫌。
長孫愉愉點了點頭。
西苑雖大,但今日人來人往的想要尋個僻靜的地方說話還真是不容易。陳一琴歉疚地看着長孫愉愉道:“愉愉,九哥說他並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且跟你見面也不大妥當,他是定了親的人, 得考慮嬛如姐姐的想法,還說……”
長孫愉愉簡直氣笑了, 那陸九得多自戀啊, 她華寧縣主能瞧得上他個臭書呆子?
“他還說什麼?”長孫愉愉沒好氣兒地道。
“他還說這次尋回《春居圖》的事兒, 只是爲了皇家畫館, 並不是爲了你。”說到“你”字時, 陳一琴的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見了。
長孫愉愉含笑地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鬢髮, 藉着這個動作壓制自己心中的狂怒, 陸行還是第一個讓她產生如此暴力衝動的人,真想踢他幾腳呢。
同樣的話再重複說第二次是個什麼意思?他憑什麼嫌棄自己啊?以爲自己還能賴上他不成?
“你九哥說話一向這樣氣死人的麼?”長孫愉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