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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愉愉此刻的怒氣,讓她勇往直前,甚至忘了受傷不受傷的擔憂,她只想拿到那隻球。然則馬球在鐵真蘭珠的杖尖,此刻她和多羅兩人的馬剛好成了一個尖角,長孫愉愉若是想要搶球,必須在這一瞬間直刺入那兩匹馬之間,然而那個縫隙又太窄,強行搶攻必然受傷。
這個時候就得以勢壓人了。
長孫愉愉狠狠地夾了夾馬肚,揚起球仗直衝鐵真蘭珠和多羅而去。她來勢洶洶,彷彿手裏拿的不是球仗,而是一把青龍偃月刀,刀勢直刺,鐵真蘭珠和多羅若是扛住了這種威勢而不躲,長孫愉愉要麼受傷要麼驟然停止自己的衝擊。
然則鐵真蘭珠和多羅沒能扛住,她們怕長孫愉愉不要命,怕長孫愉愉以傷換傷,那就不划算了,所以兩人同時拉了拉馬繮側身,就這麼一躲閃的功夫,長孫愉愉長杖一鉤,就將馬球從鐵真蘭珠的杖尖奪了過來。
但她卻沒將球扣在自己的球仗之下,而是順勢傳給了方子儀。
方子儀接球后,直接揮杖打入了球門,爲中原女子這一隊拿到了開局的第一籌,立時贏得了熱烈的喝彩聲。
球雖然是方子儀進的,但這喝彩聲卻絕對是爲了長孫愉愉。
陳一琴看的時候,手忍不住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襟,鬆開時那褶皺已經完全散不開了。
晉陽公主自然也在座,她的眉頭一直皺着就沒鬆開過,不明白自己女兒是犯了什麼毛病,她千金之軀,爲了個馬球賽冒這種險完全就是傻了。晉陽公主對身邊的婉姑道:“記得提醒我,以後不許愉愉再打馬球了。”
婉姑十分認同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