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說話間陸行已經替長孫愉愉穿好了鞋襪,扶着她站起了身,“你的腳受了傷,能站起來麼?”
長孫愉愉點了點頭,抬手擦了擦嘴角,有血水順着脣角滑落。
陸行將腰帶遞給長孫愉愉,低聲道:“能自己系麼?”
華寧縣主長這麼,哪兒自己穿過衣服啊?所以長孫愉愉輕輕地搖了搖頭。
陸行也沒遲疑,動手替長孫愉愉理了理衣襟,然後麻利地替她繫好了腰帶。退後端詳了一下長孫愉愉,她領子上雖然有血跡,抹胸上也有大塊的血跡,但不幸中的萬幸是,她外裳上卻只有一點點血跡,隔得遠未必能看清楚,只會以爲是布料的花色。
唯一麻煩的是長孫愉愉的頭髮也鬆散了,頭上的髮飾一個也沒有了,想來定然是那些賊人見錢心喜,先將長孫愉愉的頭飾給摘了。
陸行走回絡腮鬍身邊,在他身上摸了摸,沒有發現,又去車伕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包東西來,打開來看果然是長孫愉愉的頭飾。
陸行讓長孫愉愉重新坐下,“得罪了。”不容長孫愉愉反對,他就以手作梳子,替她梳起了頭來。
長孫愉愉也完全沒反對,她是還處在恐懼和疼痛中,腦子在放空,任由陸行支配她。因爲有一點她心底是清楚的,陸行是在幫她。
陸行也沒給女子梳過頭。手指插入長孫愉愉的髮絲間,才徹底叫人體會到什麼叫發如綢緞,那種絲滑柔膩,順着指縫流淌的觸感,甚至比絲綢還來得讓人舒服,恨不能就這麼天長地久地摸下去。陸行走神了片刻,忍不住會想,是不是每個女子的秀髮都叫人的手指如此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