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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本清這人吧,我覺得爲友可,但爲夫卻不可。”長孫愉愉想都沒想就道。
“爲何?”陳一琴只當長孫愉愉是記恨李本清才說得這樣快的。
“他是嫉惡如仇的性子,看樣子還沒怎麼受過挫折,憑他在咱們琴社上那番不當言論,也就是我不計較,要換個人早就整死他了。所以可以預見,他將來的路上,得罪人是少不了的,挫折也是少不了的,要麼他就此沉淪,要麼他越發極端,當然也可能艱難困苦,讓他反而磨礪成了寶劍。”長孫愉愉道。
陳一琴點點頭,“我不是那種不能共患難之人,若真是嫁給了他,哪怕他受到挫折,我也會陪着他的,這個我並不害怕。”
“所以你覺得他能磨礪成寶劍?”長孫愉愉問,一個女人甘願跟一個男人一同受罪喫苦總得圖點兒什麼,陳一琴一看就是那種崇拜英雄的。
陳一琴點點頭,“我爹孃都很看好他。”
“你爹看好他就更不行了,這說明他跟你爹是一樣的人。”長孫愉愉道。
陳一琴喫驚地道:“像我爹不好麼?”
“像你爹當然好啊,只要他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夫婿就成。”長孫愉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