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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一看長孫愉愉就知道,她那嬌氣病肯定又犯了,這麼大熱的天氣,又穿着粗麻孝服,長孫愉愉脖子上都冒出紅疙瘩了,可是她表現出什麼了嗎?還不是乖乖地跪着,陸行不也沒心疼他媳婦麼?
而長孫愉愉這邊心裏驚訝的卻是,陸從明明是盧曉婉的相公,怎的他現在殷勤愛護的卻是另一個女子呢?
答案後來長孫愉愉才曉得,盧曉婉兩年前已經病故了,傳聞是被氣死了的。因爲陸從移情別戀,與現在新入門的這位媳婦勾勾搭搭,盧曉婉哪裏受得了自己的良人心裏有了別人,畢竟當初她們是那樣的甜蜜、纏綿。
更勁爆的是,這位新入門的媳婦正是盧曉婉的表妹,來她家裏做客,結果和表姐夫看對了眼兒。
長孫愉愉想着想着無意識地摳了摳自己的脖子,感覺到疼了纔回過神兒趕緊鬆手,生怕再留下疤痕,以後可就不好消了。
就這樣熬了三宿,長孫愉愉恁是堅持着沒倒,人自然如那風中搖曳的燭火一般,瞧着下一刻就要被吹滅了,但她顫巍巍地搖了搖,又立住了。
安母看在眼裏直嘆息,她知道長孫愉愉這是掙表現呢,畢竟她經歷的事兒太不堪,陸家清清白白的家風因她受了辱,在這之前其他幾房的老太太就一起來找過她,說是要把長孫愉愉從族譜裏劃掉,只是這事兒一直拖着沒辦。
然而掙表現歸掙表現,完全不顧惜自己的身子骨也不可取,安母瞧着長孫愉愉那樣子,就知道她一準兒又得大病一場,指不定小命都保不住。
其實細細想想,長孫愉愉保不住命對陸家的名聲也未必是壞事。然則安母還是讓人把陸行叫了來,“你去看看你媳婦,實在熬不住了,讓她先回去休息一日,明兒再來守靈也是一樣的,並不差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