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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簡直,荒唐。”陸行也就只有這句話了。
長孫愉愉一聽就知道陸行是默認了,只抿脣開笑。
“你還笑,那冬柚是什麼想法,泉石等了她這許多年。”陸行問。
長孫愉愉道:“我問過冬柚呢,她不願意,既不想嫁人,也不想要孩子,我也不能強迫她。再說了,又沒人讓泉石等的,這卻賴不到冬柚身上。”
男子對癡情女子向來狠心,女子爲何就不能不理睬癡情男子呢?非得回應麼?
陸行只能嘆氣,少不得替泉石惋惜,但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還算幸運,至少他等了,眼前人最終還是被打動了。
陸行思及戾帝、邵元,甚至還有其他許許多多他都不知道的人,怕都在唸叨這眼前沒心沒肺的人,他將長孫愉愉摟入懷裏,“你們怎麼就這麼大膽子,不怕被發現麼?”
“虧得相公把傅婆給了我,她功夫可厲害了,不擔心被發現。”長孫愉愉親了陸行一口,盼他把這事兒揭過去。
陸行道:“你胡鬧歸胡鬧,以後這些讓文竹和樂桃自帶着傅婆她們去,你不許去聽知道麼?”他就說一向矜持的長孫愉愉,怎的突然在帳中添了姿勢,卻是聽壁腳聽來的。他原以爲能享受一番就不數落她了,結果長孫愉愉這懶鬼,自己懶得動,就折騰人,這會兒陸行想起來還一肚子氣。
說不得長孫愉愉領着一衆丫頭胡鬧,蓮果生了個兒子,文竹也跟着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