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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端詳着照片,顧寒山道:“這些照片是我爸爸擺的。他說這是我邁向人生重要階段的見證,也是他的成就。”
向衡想了想,問:“第一次願意去遊樂園,第一次正式獨立上學?”
顧寒山沉默了一會:“對。”
向衡轉頭看她。這些對別人來說自然簡單的事,對她而言卻像達成人生里程碑一樣艱難又重要。
顧寒山道:“別的小朋友小時候去遊樂園都開開心心,只有我大哭,嗷叫。我不能跟別人接觸,不喜歡玩,任何對小朋友來說熱鬧高興的事對我來說都是折磨。我很狂躁、表現痛苦,我會攻擊別人,傷害自己。我聽我爸說我嬰兒的時候,在家也這樣,不停的哭鬧。那時候他們不明白我怎麼了。只有等我睡着了,他們才能解脫一小會。他們帶我去看醫生,從我嬰兒開始就不停看醫生。請各種保姆,育嬰阿姨,可她們每一個都堅持不到一星期。”
顧寒山停了下來。向衡看着她的表情。她沒有表情,她彷彿在說別人的事。
向衡問她:“因爲超憶症?”
顧寒山沒回答,反而問他:“向警官,你爲什麼會感興趣?”
“你是重要人證。”
“你給我打電話問我爲什麼會給梁建奇下手機會的時候,你看了我報案的監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