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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磊留下遺書離家出走。他說不想拖累家裏,如果他自己能解決,那他治好病就回來。如果不能,他請家人就當他已經病逝了,這樣起碼在家人的腦子裏,對他最後的印象還是他健康時候的樣子。”
“這是胡磊的遺書。”聶昊在投影上刷了張照片出來,上面字句都看得清楚,確如剛纔所說的內容。
“他家人猜測他已經自盡去世了,只是還沒找到屍體。他失蹤之前因爲病情的緣故,情緒非常不穩定。他容易興奮、暴力,還與家人發生過激烈爭吵,多次說過不如一了百了。他爸動手打了他,他還手,把他爸打傷了。”聶昊再亮出另一張照片。
“他跟家人鬧得很僵。他爸病倒住了五天院,他媽去看護。這五天都沒見到他。後來他爸媽回到家裏,發現了胡磊留下的遺書,人已經找不到了。”
負責調查胡磊家庭情況的警員道:“胡磊走的時候沒帶衣物行李,沒帶病歷、醫保卡、就診卡,但帶走了手機、身份證。他家人報案後,警方查了,胡磊沒有購買過車票、機票,沒有住酒店,沒有住院,也沒有個人賬戶的消費記錄,手機關機,沒有聯絡過任何人。他消失了。他的家人也找過他的同事和朋友,但沒人見過他。”
“最後見到他的人就是顧寒山,4月15日晚,他行兇。”葛飛馳道。
聶昊繼續說:“石康順、許塘與胡磊之間的聯繫我們還沒有查到。這三個人之間工作、生活都沒有交集。石康順的朋友、家人都不認得許塘、胡磊。胡磊的家人也一樣,不認識也沒聽說過石康順和許塘。許塘在本市沒有親戚家人,他跟家裏斷了聯繫很多年。這三個人的通訊記錄沒有重合點,沒有經濟往來,消費場所都沒有一樣的。”
“目前能將他們聯繫起來的只有顧寒山?”羅以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