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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山又不是醫生,救治的工作是醫生來做的。這些話,向衡是說給他聽的。
顧寒山沒頂嘴,許光亮也不再說話,一電梯人順利到達醫生辦公室。
醫生辦公室外,陶冰冰的母親坐在長椅上,一旁站着兩名警員。陶媽媽看到顧寒山馬上站了起來,顧寒山擺擺手,進辦公室去了。
陶媽媽又坐下了,對一旁的警員道:“冰冰會沒事的。”
警員除了點頭,也不知還能如何安慰。
向衡進了辦公室見到簡語的時候愣了一愣,他都忘了顧寒山把簡語打傷的事。印象中簡語一向是文質彬彬,儒雅學者的風範。現在的簡語,鼻樑上貼着一塊敷料,周圍還有一圈青紫痕跡,這在臉的正中央,讓人無法忽略。而且眼鏡因爲敷料的關係也戴得有些歪,顯得非常狼狽。
許光亮和其他醫生今天沒有見到簡語,這下看到,也都大喫一驚。
許光亮知道今天簡語一直處理顧寒山的病情,他知道顧寒山發病瘋起來,是值得關進重症監護防暴病房的那種。他不禁看了顧寒山一眼。
其他醫生也隨着他的目光看向顧寒山。
顧寒山完全沒感覺,她還問簡語:“進行到哪裏了?可以確定方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