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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容趙淵多想,謝太初依然動了,他將趙臨抱着入內院,在偏廳羅漢榻上放下,又爲他仔細蓋好被褥,這才問奉安:“殿下不曾用膳?”
“等您呢,沒喫飯。”奉安道,“等了您好久,一直沒等到您人。誰知道您被寧王殿下請走了呀。”
說到最後,奉安有了些怨懟。
謝太初抬眼看看他,又去看垂首的趙淵:“是我疏忽了。殿下見諒。”
他眼神清澈,也沒什麼情緒,可趙淵卻有些不忍心聽他說這樣的話,連忙道:“不怪你,是我自己要等你喫飯,也並沒有提前同你約過。你不用自責。”
他說完這話,又有些難過。
這樣子的話,這一年說過很多,這樣子的藉口,他也替謝太初找過太多。
樂安郡王在京城中頗有些美譽,說他溫恭和藹,平易近人,又善良心軟……
只是這樣的溫和恭順太多了。這樣的爲人着想也太多了。多到他被貼上了明理懂事的標籤,多到成了一種理所當然……多到成了一種折磨,多到他甚至沒有勇氣去質問謝太初,明明已經知道自己在尋他,還要隨別人離開,爲什麼不可以早一些回來?
謝太初並不曾感覺到他波動的情緒,只是如常抬手爲他號脈,然後道:“我奉太子之命,爲殿下治療雙腿。殿下體虛,還應按時用餐。若體格不強壯,雙腿更難有站立的可能。”